蓦然回神,她像见到鬼怪般,用力把门甩上,背紧抵著门板,心跳急促。
「千雅……你最近好吗?」堂义敲著门,低嗄道。
他的声音淡淡飘进耳里,千雅咬著唇,一股气哽在胸口,又闷又痛。
「千雅,让我看看你好吗?」他拍打著门,语气哀然。
汹涌的泪一涌而上,千雅捂住嘴,不让自己哭出声。
「我想看看你。」堂义一再重复,语调一次比一次恳切忧伤。「千雅……」她的名字,是他心口的烙印,证明他的心属于她。
千雅哭得全身颤抖,尚未愈合的心伤又狠狠撕裂开来,汩汩淌著血,剧痛椎心刺骨。
「你最近好不好?让我看看你,就算一眼也好!」堂义用著赎罪的心态,每句话都是发自肺腑的深沉渴望。
她还以为自己已经调适得够好,结果,在见到他的刹那,才惊觉自己仍旧脆弱得不堪一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