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桂顿时感到无愧于心,总算不负多年养育之恩。
二是霸王之婿,父亲此后大可借著探望爱子之名,时常上霸王府邸走动,以免老在霸王问他:「贤弟有何指教?」时,窘得说不出话来。
他从来没怀疑自己将会是南霸天的女婿。
如同旭日自东方升起,这是早已拍案定识的结论。
没想到有人竟敢做出翻案而逃这等天理难容的不孝之举!
吴桂满腔的不赞同,满坑满谷的教诲文字顿时涌入脑海,然而参酌前例,他只以最简短也最有可能被凤衣听完的讲法一表胸中忿懑:
「妳不能这么做!」
很明显,这种言简意赅的表达方式正好对了凤衣的胃口。
「那要怎么做?」凤衣问道。
「媒妁之言、父母之命,岂同儿戏?妳不能……」
「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