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!嘿!真好玩!每次只要端出姨的事来,爹那冰冷的面具就会瓦解,没有一次例外。
「采月……」那磊的身影冲进屋子,直接跑到床前,握住容采月那柔软的小手。「你怎么了。」
「我没事。」容采月躺在床上,病怏怏地抿上一抹微笑。
「华儿说你吐得很严重。」那磊关心的大掌立刻覆在她的额头上。「该死!你的头有点烫。」
大夫怎么还不来啊?
容采月甜蜜地扬起嘴角。「你别紧张,我只是害喜而已。」
成亲六年以来,那磊对她一天比一天好,而且愈来愈宠她,像是要弥补她以前所受的亏待一样。
嫁给他那么多年,她没有一天后悔过。
「害喜!?」那磊惊恐地沉下俊脸,黑眸中蒙上一层阴影。「我不准你怀孕,你听到了没有?容采月!」
上次她生产的时候痛得死去活来,而且还差点难产死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