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在她因为别的女人和他有交集而妒恨、痛苦,却又必须沉默的时候,她只有选择用工作来麻醉自己。
从早上八点一直忙到现在,老实说,这已经快超过她的体力所能负荷的范围了,可是若不这么忙,她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在痛苦中活下去。
走进气派豪华的客厅,偌大的空间里弥漫著冷清寂寞的气息。古月笙见四下无人,才缓缓的走向搁在一旁,鲜少人动过的钢琴。
她坐了下来,掀开琴盖,随兴的来一段萧邦的「即兴幻想曲」。
太久没有踫乐器,这对一个学音乐的人来说,是多么大的折磨啊!她暂且抛开心中所有的情绪,全心全意的沉浸在钢琴的旋律中。
在最后一个音从指尖流逝时,数下击掌声在她身后响起。
她回过头,有些讶异的看著站在不远处的傅典君。理不清心里似喜似怨的情绪,她只淡然的说了句,「是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