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为什么要自杀?」
它的最后一句话只是飘在空中的声音,当他说了「窗台摔下来」,不知何故,他的身形猝然消失。
而他手中的白上衣便坠落地上。
至少他「走」了。
那件白衣上干了的血渍,这时分外触目惊心,亦方看著它,没有勇气捡起来。
她可能再也不敢穿它了,她恐怖地想。
珍仪张口结舌望著方亦言消失的地方。
棒了半晌,她喃喃道:「原来鬼是他。他就是鬼。」
说完,她软哼了一声,昏倒在沙发上。
施公和冰淇淋因为发觉另两个室友没有逃出去,冒险折了回来,两个人躲在门边探头探脑。
「鬼走了。」亦方说。
他们这才放心进屋。
「咦,蒸鱼怎么在这儿睡?」
「刚刚被鬼吓昏的。」
「嘎?隔了这么久才昏啊?」施公拍拍珍仪的脸。「要不要把她救醒?」
「拜托,你别吵她,让我安静一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