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坚持,非常坚持,坚持得自己也很莫名其妙,总之听到她叫意哥哥,他整个人像浑身长了刺想骂人。
「没有别的选择吗?」她问,总觉得他心情不好,寒著一张俊脸,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。
「有。」他突然笑得开怀。
风莳萝觉得自己不该开口问,问了也不会有好答案,只是挑高眉不解地看著他。
「叫我──夜。」简称一个字他也是可以接受,这样听起来挺令人舒服的,绝对比什么意哥哥来得亲近许多。
像小孩子抢注意力似的,凤蔚夜只晓得不愿她和别的男人熟络,就连白初意也不行。
翻白眼是风莳萝给他的回应,这个男人真的很幼稚。
马车突然一阵急煞,风莳萝没有防备的冲撞进凤蔚夜的怀里,一双大手牢牢将她护住,替她挡住所有冲击力。
「发生什么事?」他问著驾车的车夫,眼神却关心著怀里的人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