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在那酒臭、烟味、香水混杂的包厢里坐了一整晚,这会儿亚祐只想快点回饭店,把一身恶心的气味给洗掉。
「阿祐,你今年多大年纪了?」
尽避不解卓曜彻为什么突然问起,她仍然据实以告,「二十五。」
「二十五还这么生涩,该不会没踫过女人吧?」
亚祐两颊蓦地一红,无疑是间接承认了。
为免被当成娘娘腔,她编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搪塞,「我只踫未来的老婆。」
卓曜彻两道浓眉一挑,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。
「像那种又不懂得尊重女人的男人,最是让人不屑。」想到吴泰生方才那副急色鬼的德行,如果不是碍于眼下的身分,亚祐老早就开扁了。
「看不出来你的道德感还满重的。」
她想也不想便脱口,「那是你的道德感太轻。」语气里透著批判的味道。
「是吗?这我倒没有想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