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他的一举一动都是「别有居心」,只是这个居心,纯是为了要让丹碧这直脑袋开窍。白日拜访袁家时已在他未来岳父面前夸口,说他定会让丹碧心甘情愿嫁他——想来他岳父大人定也明白自个儿女儿难缠,当时才会一脸微妙表情。
「不敢?」宇文晏再逼。从刚才棋局他发现,要诱丹碧入瓮最好办法不是捧,而是激。果不其然——「谁说我不敢?!」她手一抬在他脸上胡模一通。「爱我试,我就试个过瘾。」她边模著他眉眼边叨念,最好是从他脸上模层皮下来,疼死他!「我记得不是这么模你的。」宇文晏哪不知她打什么主意,反手一拨将她小手握在自己手心。「要不要我重新示范?」
「不用。」她猛地抽回手。奇怪,她皱眉握著隐隐发烫的手心,他手是藏了什么机关,怎么她一踫到就手里发痒,一颗心乱糟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