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有什么好笑的?」她这般情绪无常,教翟冁无所适从。即便喜欢看她笑起来的样子,可他仍不愿明讲;想扫开心中过于甜腻的温暖,却又舍不得放弃。
绛雪的眼中闪烁著几近崇拜的光彩,再瞥见他冷肃的脸色后,连忙低下头,勉强地将感情隐去。
无妨,她不急的,没人爱她已然无所谓,她能够爱人便行了,她要爱他,她决定要爱他……才确定了感情的归属,踏实感便盈满胸臆,她感动欲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