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任扬桐先生吗?」此楼的住户以自住居多,故警卫对每一位住户的脸与姓名都记得。
「是的,请帮我通报一下,我是代表他父亲过来的。」
「请问贵姓大名?」
「我叫赖泛芋。」
「赖泛芋小姐。」警卫拿起话筒,「请稍等一下。」
电话响了好一会儿,无人接听。
「任先生似乎不在家……对了,他刚出门了。」警卫倏忽想起几分钟前,处理邮差送过来的邮件的他,似乎有看到任扬桐出门的背影。
「这么巧?」竟然人刚好出门了!「谢谢。」
推开厚重的玻璃大门,走出大厅,赖泛芋拿出手机,点开通讯录。
前方,曾试图掐她脖子的大胡子男人坐在路边长椅上,面露痛苦之色,可见他的宝贝命根子还疼痛著。
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