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得坐下,让她看伤,伤口的边缘皮开肉绽,看得出箭只是擦过,并没有射中,她放心地吁了一口气。
「子安,即使我往后身受重伤,就算是危及性命,我也不准你再来军营。」他命令著,不想她再涉险。
子安倒些药粉在他的手臂上,再细心地替他系好纱布。
「我不懂你的话,大人,你是在暗示你会受重伤吗?」她蹙眉道。
「不是。」他摇头,为什么她都听不懂暗示的话,「重点是,你不准再来,即使是再严重的事情,听到没?」他正声道。
「可是,我会担心。如果你或大哥受伤,我一样会来的。」她做不到在那儿穷担心,她必须亲自来确定。
「子安,你为什么听不懂我的话?」他的声音再次充满怒气。
他的青筋开始浮现,令人有些害怕。子安道:「我说过我会担心——」
「我不需要你的关心。」他严厉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