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陈媜呢?这几年偶尔看到她总是匆匆忙忙的,有时候我会觉得她忙得不可思议!」
也许陈媜是故意让自己这样忙的,只要忙就可以忘记一些伤痛,一些不愿意去面对、即使面对了也无法改变的事情──
「我们这阵子也联络得少了,不过她总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。」她笑了起来:「她说过,有一天会解甲归田的。」
钟浪朗声大笑:「解甲归田?陈媜?如何想象?」
「这有什么好笑的?」韩似水又好气又好笑地横了他一眼:「我们还说好了将来要结婚,领养一堆小毛头,她当爸爸,我当妈妈呢!」
钟浪愣了一下,错愕地看著她!
韩似水笑著甩甩愈发秀丽的长发:「这有什么好意外的?我和她都觉得那样很好,也许将来真的会去过那样的日子!」
钟浪还是怔怔地无法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