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狐疑地瞅著她,「你的酒品怎么样?」他可不想处理一个会发酒疯又卢到不行的醉鬼。
「我不知道……」她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些飘飘然。
算了,问了也是白搭。席荷月将剩下的两罐啤酒拿开,「不要再喝了。」
「不喝呃……就不喝。」华筝耸耸肩,偏著头眼神有些迷蒙地看他,「你知道世界上最可靠的两种东西是什么吗?」
最不可靠?这是脑筋急转弯的问题吗?他完全没有概念。「我不知道。」
她伸出两根手指头,「呃,一种是男人,一种是呃……爱情,而女人偏偏喜欢在两者之间寻找永恒……」
这样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说法并不公道,其他的男人如何他不清楚,但是在五哥的眼里、心底却始终只容得下那只粗鲁的猴子,这不是永恒是什么?
「你也想在李柏祥身上找永恒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