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徐大维啊,哦,是他要我们不要叫他先生的,事实上,他也不适合当先生,他不是教赌就是谈一些风花雪月的事。’
‘这我知道,但那也是男人们会做的事,让你们听一听,了解了解我们女子不会涉足的地方是何等光景,那也是一个不错的见闻。’方素心对此,另有一番见地。
‘但总不能让他一直教下去吧?’
‘再过半个月吧,宋先生就回来了。’
看娘这样子,好像不会告诉她,他去了哪里。任如是有点儿失望,或者说,非常的失望,当你找一个人的碴找习惯,那个人却突然不见了,那种无聊与空虚实在不是笔墨能形容的。
任如是叹了一声,从椅子上起身,‘那娘,我出去了。’
‘等一等,如是。’
她转过头来,‘什么事?’
要问吗?方素心咬著下唇,想了想还是放弃了,‘没事,你出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