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不知道?!」温柔觉得他摆明唬人,「你是他儿子耶!」
「既然你知道今晚的酒会是为了我而举办,应该明白名目为何吧?」当年若有选择的权利,他宁可不当尚万庆的儿子,这个父亲太没责任感了。
「你的意思不是想告诉我,因为你长年居住柄外,所以不能掌握父亲的行踪吧?」
「不,就算我人在台湾,他的事情我仍是一概不理会,也没兴趣插手太多。」有个桃色绋闻层出不穷的父亲,就算他有心想要约束,恐怕也是不了了之,或许他忙得焦头烂额,人家还不会感激哩。
「你真是薄情寡义的家伙!」温柔义愤填膺,代尚万庆教训、指正他的不对,「他是你父亲耶,你怎么把他看成路人甲,丝毫不关心?」
尚霈双肩微耸,不置可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