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瞧她开心不已的神色,凌裕飞耸耸肩,他刚都说了「唯一一次」,这变成凡人的天使脑子怎么变钝了?他笑著反问:「有没有很重要吗?」
她噘高嘴,「当然很重要,我说了那也叫。」
他站起身,扯扯她披在肩上的乌黑秀发,「那你的小脑袋瓜子也不怎么听别人说话,我说了‘我后母很怀念我唯一一次和她的燕好经验’。」
那就是只有她看到的那次没完成的喽?她吐吐舌头,「对不起。」
「没关系,只是我想知道你在我生命中‘缺席’的这三个月都在干什么?」他挑高浪眉,拉著她一起坐下来。
「我——」水蓝顿了一下,才老实的道:「伤心难过。」
「为什么?」
她不是滋味的看他一眼,「没有我,你的日子过得也很好,不仅女人左拥右抱,你和你父亲的关系也有改善。」
「这不是你希望的吗?」他反问她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