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听你的口气,怎么你好像很了解他似的?」她纳闷地盯著他。
他的动作顿了一下,这才发觉自己说太多了,不动声色地把话又绕回原点。
「还不都是听来的,我的朋友多,消息也灵光。」他淡笑著。
「如果纪悠然是你说的那种人,那他就太可悲了。」她说得口渴,伸手拿起床边茶几上的杯子。
他脸色一沉,陡地冒上不悦的情绪。
「什么意思?」
「一个不信任人心的人,相对的也无法得到别人的拥护,义帮在他的烦导下也许会暂时努力强大,但绝不会长久,因为他不懂人与人的相处最重要就在彼此信任,一旦其它人发现他的这种性格,很快就会离他而去……」她没注意到他脸色的阴骛,迳自说著。
他倏地扣住她的手腕,震掉了她手中的玻璃杯,水喷溅上她的衣袖,杯子也掉落地面,碎成一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