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陆母有些畏惧的说,因为女儿的脸色实在太冷,冷到跟外头的冷空气有得比。
陆怡伶回想起那天去邓总裁灵前上香,她穿的是饭店的制服;她知道当时灵堂前有一堆媒体在守候,没想到自己会被摄入镜头。
「妈,我真的没钱。」陆怡伶先声夺人。「如果是要奉养你,我很乐意;可是要我替那个男人一再还钱,我做不到。」
第一次母亲威胁要去自杀,是在她大学刚毕业时,她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只好用现金卡借款;可这几年来母亲无止境的索求,她已经受够了。
「怎么这么说……他、你叔叔他真的很努力在做生意,可就是运气不好嘛,才会欠人家那么多钱。」陆母哭丧著一张脸解释。
「那我呢?我省吃俭用,你有没有为我想过,我为什么要辛辛苦苦替他还债?他有养过我吗?他有照顾过我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