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他在看著她,但她在乎的是他的伤势,伤口已感染,一些皮肉组织坏死,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?
她愈想愈生气,将磨好的药汁放在棉布上后,她坐到床沿,看著表情淡漠的他,「你的伤真的一点都不痛吗?这药有些刺激,但可以让伤口复原得快一些。」
「哼!不痛就不痛,唆什么。」
于是她很不客气的将沾药的棉布大力的巴上他肩上的伤口--
他倒抽了口凉气,瞬间,像有几千几万只蚂蚁在咬他的伤口,他痛得冷汗渗渗,恶狠狠的瞪著她,「你故意的!」
终于有反应了!她微微一笑,「合作点,我就能早点从你的视线里消失。」
她还胆敢对他笑,他简直难以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