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关了舱门,谷残心这才放下了映漓,而映漓正张著熊熊怒火的双眸,船妓……这个狂妄的男人竟把她当成了船妓?这口气她怎么咽得下去?
「我说过我不是船妓……你更别想我会服侍你……」
映漓转过身,不再搭理始终带著讪笑的谷残心,那种笑容会让她更加厌恶这个目中无人的狂徒。
「哼……人已经上了贼船,你再说破了嘴,还是个船妓,如果你自认可以逃离这里的话,尽避试试,到时候死在鱼腹里,可别怪我没提醒你……」
映漓还不及思索,身体开始随著船的前进而晃动,她的小脸开始泛白……甚而渗出了薄汗……
「你怎么了?我有这么可怕吗?」
看著一脸惨白的人儿,谷残心疑惑了,她不是急得教训他吗?怎么反而惨白了一张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