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突然有种感觉,上帝已弃她而去了。
不是她不愿意让萱住下,只是萱现在处于「非常状况」,要是收留萱,她就要有种自觉,得再面对一次雷骥那不怒而威的慑人眸光。
今天面对他不到一个钟头,她都已经吃不太消了呀!
老公是萱的,逃婚的也是萱,为何是她得受这种磨人的罪过?江庭怎么想就是觉得没道理,偏偏她又不敢对萱提出责难。「你不是要逃婚去?」走到萱的面前,她润了润舌,才提起勇气问。
将行李丢在一旁,从厨房的冰箱拿出一瓶果汁之后,连雅萱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,开了电视找想看的频道,闲闲的反问:「我逃了,不是吗?」
不然,她没事提著那么重的行李箱出门,难道是想练臂力吗?她对练出手臂上的「小老鼠」可没什么兴趣。
对江庭的窝,她和在自己家一样有安全感,行动起来可方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