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配戴布鲁伦的传家珍宝!」
安妮妲觉得他又在建筑防御工事了,好象要把他所表露的感情全戴上假面具;至于是否真正如此,她仍不能确定。
她爱他,爱得那样深,以致一时无法客观地去了解他,此刻除了那份在她心里莽动的感情之外,她几乎无法确定任何事情了。她知道公爵正自信满满地等著她肯定的答复;但是有种超感觉却告诉她,此刻的他其实正紧张得象张拉满的弓弦一样。
「我还在等著,安妮妲,」公爵说,「当然,已经开始不耐烦了!」
他怪腔怪调地说,依然带著他随时不忘的讥诮,只是安妮妲再也不怕它了。
她握紧了手指,好象这样凭空便能生出力量来;然后,她抬起限凝视著他,柔和的、幽怨的。
「我必须感谢这桩婚事,这太……抬举我了。可是,我却不得不……辜负你这番好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