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宗翔燃起根烟,缓慢的吸著,神情似轻松又痛苦。
必玮的直觉告诉她,这其中绝没有他所说的那么简单,她大胆的问:「我觉得你真正的因扰似乎不是这个。」
宗翔为她的敏锐而感到吃惊,但也不否认,「是的,妳猜对了。我虽然热爱建筑,但我是可以为了我父亲而放弃建筑的。我痛心的是我父亲从小的教育方式,我和我哥两人,为了赢取他的宠爱与信赖必须不断的进步,永远要把另一个人踩在脚底下,才能博得我父亲的欢心,这样的生活太累了,我宁可选择退出也不愿伤害到我和我哥的感情,只可惜自小我和他就形同水火,成了无法弥补的缺憾了。」他说完后,只觉得一阵轻松舒服的情绪直从四肢百骸上窜起了来,从没有过如此的感觉,他觉得不可思议,但却很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