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翔不禁暗想,她似乎偏爱老歌,也或者有位喜爱听老歌的听众,每回到这裹来都指定要她唱这些歌。
服务生上前询问,宗翔选了一个偏僻的角落,叫了一瓶威士忌,自斟自酌的喝著,让那女了的歌声与满室的宁静包围著他苦痛烦躁的心情。
必玮今晚是约满到期最后一次献唱了,如同第一次站在这个台上一样,没有人来迎,也没有人来迭。长久以来,她就一直这么唱著,不能说不感谢这种生活,因为她靠著这样的赶场,替家裹还掉了一大笔债务。但,必玮就是会感到孤寂、感到迷网,她害怕极了每回下台的那份空虚与寂寞,她也厌倦了这种一个人独来独往的日子,孤孤单单的,她也会想要有人陪,也会想拥有自己的幻梦。
欢喜伤悲老病生死,说不上传奇,恨台上卿卿或台下我我,不是我跟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