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一定忘不了他上次给你带来的痛苦,而他又打了你!你一定又想起了——」
「别说了,夫人!」他喝道。「你把事情说严重了。我没什么感觉,没什么感觉存在了。」
「哦,我的天!」她又开始哭了。
「现在又怎么了?」
她摇摇头,默不作声。
他是不会明白的,现在,她只想以温柔的泪洗去他心灵上的伤痛。
然而,他是明白的,他知道道女孩在打什么主意。
若瑟琳想著:她是否该抱住他的头,妥慰他,而非揪住他的脖子大哭?
他得停止她的胡思乱想了,他看著她刚才掉到地上的来福枪。
「你本来拿著枪想冲到哪里去?」
「我没有听到你进来的声音。」她吸了吸界水。「后来,我一想,不对,你一个人在沙龙里更危险。」
「所以,你想回去救我?」
「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