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在发什么呆呀?」
孛古野惊觉自己的失态,不禁尴尬地涨红了脸,「本王没有发呆!」
他凶恶地瞪了她一眼,才从袖袋里取出向厄鲁图讨来的云白伤药,塞进杜海棠手里。
「自己擦!」
「自己擦就自己擦,凶什么凶。」她喃喃地抱怨,自个儿倒出药汁,胡乱地抹著。
「你没擦到伤口!」孛古野看得皱眉,伸手又拿回药瓶,将透明的药液倒在掌心,用手指沾著仔细涂上她的伤口,「疼吗?」
「还好。」她小小声地回答,不明白孛古野今儿个的态度怎么忽冷忽热,阴晴不定。
「等会儿回去,坐我后头,别再吹到风了。」他将木塞塞回瓶口。
「我不用练习骑马了吗?」杜海棠兴奋地问。
孛古野难看地扯了下嘴角,「伤好再练。」
「啊?」她哀叫了一声,整个人委靡下来。
孛古野见状,不由得失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