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知道她在想什么。「我可以拒绝继承堂主之位,但是我选择接受。」
「为什么?」他有机会可以不要变坏的。
「因为黑道并不是所有人群里最坏的一种;真正的狼从来不可怕,可怕的是那些披了羊皮的狼。」
「什么意思?」
「你以为只有黑道里才有坏事吗?」他面无表情。「那些政客、那些司法界的名人、那些自以为是的伪善者,他们私底下所做的勾当才更令人恶心。」
「你乱讲!司法界才不会有你说的那些人。」她大声反驳。
「不会吗?」他笑的很冷,冷的让她觉得心寒。
她闭了闭眼,让自己冷静下来,突然觉得好累。
「我们这样争辩,有什么意义?」
「这是你选择的。」
「如果你不是黑道人物,我们不必有这些争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