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在你刚刚要笑不笑的僵硬睡脸中发现的。」臭男人!装睡骗她?害盈盈差点说出女孩子家的心事,虽然事实上有说或没说,也没什么差别就是。
「是吗?」原来是那时候露出马脚的。他了悟地点头,起身开了灯,突来的亮光让两人一时都适应不了。
「说吧,你半夜闯进我房间到底有什么企图?」他眯起眼望著她,倏然发现这竟只穿一件簿睡衣,就闯进了他的房里?!
「没什么企图,只是想多了解你一点。」盈盈没什么心虚的感觉,她望著他,粲然笑道:「如果不这么做,我怎么知道你喜欢什,么,讨厌什么?又如何在最短时间内,对你势在必得?」
「是这样吗?」袁浀一愣,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怎么所。有的歪理在她那种理所当然的态度下说出,似乎真的都成了理所当然的事?
「当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