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拿起抹布在手中玩弄,咕哝著。「勋伯,现在人家该怎么办?」
涟漪可不敢轻易去惹他,怕一个不小心弄巧成拙,那可会害到全家人的。
「先告诉我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我才好帮你拿主意。」勋伯决定先抓出事情的症结所在,才好对症下药。
「就是……」涟漪连忙将服侍石玄骁的经过说了一遍。
「哈哈哈——」勋怕还没听完,就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。
「哼!勋伯,你不讲道义,居然……居然耻笑我,人家又不是故意的,谁家母亲会教闺女服侍男人穿衣的嘛!」就是出阁前,她娘也没教过她要如何服侍男人穿衣啊!
当然,她就不信骆御行舍得如此「奴役」她。
「呵呵,别误会,我的小盟友,我不是在笑你,而是在笑少爷。」
「少爷?」水眸写满不解。
「看来我那少爷爱你爱得挺深哩。」
「勋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