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他瞪札勒述一眼,挑了个离邵盈月不远的地方坐下,拔出长刀,闷闷的用衣角擦拭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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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、十袋饮用水、一竹篮的馒头。
札勒述依照邵盈月写给他的替她准备妥当,不仅这些,他还自作主张买了纸、笔和墨给她,当然,少不了为她添购毛皮披风。
这些举动看在耶律鹰的眼里,觉得札勒述对待一个又瞎又哑的女人,活像他在伺候第二个主子!
但他懒得计较这么多,好不容易到旅店里泡个热水澡,吃饱睡足,换上干净的衣物,他便精神抖擞的继续赶路。
托耶律鹰的福,札勒述和邵盈月也难得的清理干净自己,然后上路……
在往辽国的路程中,因著邵盈月的身体不适,已经耽搁不少时间,现在又多出一辆马车,更是减缓三人行进的速度。
为此,耶律鹰很不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