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五点多,一通电话将阙正罡从睡梦中吵醒,他睁开惺忪的眼楮,接起话筒,清了清喉咙,问:「喂?哪位?」
「阙……阙正罡……?」黎智蔷的声音听来沙哑无力。
「黎小姐?」他猛地从床上坐起,睡虫全跑走了。「你在哪里?」
「我……在台南车站……咳咳咳……」她才说完就猛咳嗽。
「老天,你搭夜车下来的?」他眉毛全竖了起来。昨夜研究著叔公给他的那两本书时,他就发现事情不妙,从黎智蔷留给他的生辰八字看来,今年的七月对她果然大大不利,阴煞直冲她的本命宫,使得原本极盛的气化为乌有,加上今年天象的格局惨淡,正气衰退,恶灵百出,她会出事已是早晚的事。
而就在他为她担忧时,一个奇特的感应像电流般灌进他全身,他闭目打坐,霍地发现黎智蔷的气非常微弱,她的周围正被某种阴邪的力量包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