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哦?你要陪我一起狂欢吗?」她每次一疯起来,可是玩得没日没夜,泰哥是个作息正常的上班族,真要陪她虚掷生命?
「嗯。」
「呵!呵!我会记得的。」她格格笑了两声,虚应他的要求,她这个人还算有良心,总不好让泰哥因为陪她玩耍而丢了饭碗吧?
「不要跟我打哈哈。」了解她甚深的泰哥可不许她敷衍了事。
「知道了。」她的回答依然是虚应。
除了敷衍还是敷衍,泰哥却没再揪出事实。他一向不会逼她逼得太紧,教她感到窒息。
「泰哥,我好开心,真的、真的好开心……」花藜双臂忽地将他的颈项勾紧,垂著头低哑的说道,不让他看见她的表情。
不断重复的句子,是要说服泰哥,也是要说服自己。
轻诉的字句似破碎的低泣飘散风中。
「我知道。」泰哥的双臂将她拥得更紧,神色黯然且忿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