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不住摇头,认为泰哥的将来处境堪虑,可怜!可怜!
「我以为一直以来痴痴傻傻的人该是妳。」
「胡说八道。」她轻斥了声。
吹了好几个小时海风的头昏沉沉的,疯狂玩闹一整夜的娇躯终于也感到疲累,她将头枕在泰哥肩上,无声倚赖著。
泰哥二话不说将她拦腰抱起,以身体的热源温暖冰凉的娇躯。
花藜快乐的以双臂勾住泰哥的颈项,嘴巴又开始哼唱不成调的曲子。
泰哥抱著她往自己的跑车走去,稳健的步伐并未因她的歌声或乱动的娇躯而受到影响。
「刚刚我差一点就能飞了。」若不是泰哥出现,她早就开心得飞达天际。
泰哥硬著声回道:「那不是飞。」她的想飞换成另一种难听的说法,应是找死。
「怎么会不是?明明就是飞。」她娇声反驳泰哥。
「下次记得别再糊涂做傻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