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,樊泷说的铁定是重要的话,否则他那素来平静无波的脸庞不会掀起阵阵涟漪。
樊泷似是没听见南宫忠的自言自语,泛著轻飘无痕苦楚的眼眸淡淡扫向天际。这个山中小村落没有她落足的痕迹,该是移往下个村落的时候了。
得花费多少年方能寻到她,他一点都不在乎。早在她坠崖失去踪迹的那一日起,他便下定决心,不论要花多少时间、多少气力;就算是要他寻到白发苍苍、两眼昏花、齿牙动摇,他依然会执著下去。
至于跟在他身后要求拜师的人,就随他去吧!他爱跟便跟,要走便走,一切与他无关。
瞥见樊泷迈步继续往前行,南宫忠当下跨大步跟上,不敢贪图休憩,生怕一个眨眼间便会失去樊泷的踪影。
苞在樊泷身边那么多年,他已渐渐学会何为等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