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,跳河自尽太费事,面壁思过即可。
言玉玺浅浅一笑,极为自信地吐出一句,「我……就是知道。」语毕,他举步优雅地离开图书馆。
他的态度那么自信。那么从容,让人不由自主地想相信他的话。但朱惠玲可是历史系的学生,向来重视考据,没有证据的事情可不能乱说,毕竟那是两千年前的大事,又攸关己故秦王的颜面,当然得计较!
「光月,你觉得呢?」
梁光月自始至终都当个旁观者,她习惯性地推推眼镜,「我怎么会知道?」
「他是经济系的,我们是历史系的,他骗我们应该没什么好处。」朱惠铃沉吟道。
「罢了,等庄纱来吧!对了,她怎么还没来,不是跟她说了两点要开会?」秦庄纱也是她们这一组的组员。
「哦!她刚刚打电话给我,说她有本很重要的小册子不见了,她要先找找,晚点才到,要我们先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