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个五六平方米大的小套房内黑漆漆的一片,仅在桌上有两簇忽明忽暗、忽大忽小的烛光在照明著。
不会吧!这房间的主人竟穷得连电费也付不起吗?
映在墙上的影子正轻微地抖动著肩膀。
「喔!懊死!」坐在椅子上的人儿发出一声沮丧的诅咒,扬手重重地捶了桌子一下,而后将另一只手中皮只削了一半的只果搁至在一旁。
一旁排列著近十粒的只果。幸好她早有自知之明,多买了好几个只果,不然,在这深夜上哪儿去找只果。
「哼!我就不信连削个只果皮也搞不定。」叶可叙再度拿起一个完整无缺的只果准备开始奋斗。
她小心翼翼地划下第一刀,而后抬起头来瞄了一眼小闹钟,她的动作得快一点才行。今晚她非得弄清楚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