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傅绍齐心头的痛楚愈来愈深,握著柔荑,不断的祈求她平安无事。
「为什么还没毁了手帕?」她气喘吁吁,每说一句话对她都是负担。
暗绍齐哪舍得毁去,「我要留著它。」
「不可以。」她不明白图腾的秘密,但知晓它是非常重要的。
「这事以后再说,妳好好休息。」泛黑的唇角又泛出血迹,傅绍齐疼惜的为她拭去。
她的生命一点一滴在流失,恐怕是等不到御医从京城赶来,沉重的煎熬让傅绍齐几乎无法喘息。
「我……还有救吗?」他好悲伤忧郁,金宝贝能了解自己的处境,先问个明白,至少她可以善用仅剩的时间。
「一定能!妳安心,各名医在想办法,很快就可以配出解药。」傅绍齐把话说得斩钉截铁。
「嗯。」她点了点头对他很有信心,但其实心中有数,说不难过是自欺欺人。呜,她好想长伴在他身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