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香鬓影、宾客云集的上流社会社交场合,是白绪忠曾经熟悉的场景。
扁鲜体面的穿著,虚应的辞令与敷衍的笑容,都曾在他身上出现过。
现在看来,他却觉得能脱离这一切,其实没什么不好,至少不必从头到尾笑得嘴都僵了,再怎么处不来的对象也要主动上前,假装热络的攀谈几句,而别人也会以相同手法接近他,嘴上挂著大同小异的客套言词,谁也不会去得罪谁,毕竟多一个敌人就少一条财路,对于经商者是大忌。
这个道理他直谨记在心、属守无疑,他一直以为将来他必定会接管颇具规模的家业,没想到发生了兄弟阋墙与未婚妻的背叛事件,双重冲击令他心灰意冷、痛心绝望。白绪中无法若无其事的继续面对没把他当一回事的兄弟与未婚妻,至于较维护弟弟们的父母,象是洒在伤口上的一把盐,让他认清自己孤立无援的立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