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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天过去了,雷夫的情况非但没有转好,反而更糟,令索勃一筹莫展,那个伤看起来并不严重啊,以前伤得比这更重,还不是一样迅速恢复,但雷夫却高烧不退,一下子呼唤著夫人的名字,一下子又骂她骂个不停。
阿图在见情势不妙时,早已逃得无影无踪。
索勒实在不晓得该怎么办……不,他晓得,最后也终于差一个仆人去请雷夫的妻子过来,当他眼见怜儿带著忧色走进来时,不禁有些羞惭。
「为什么不早一点叫我来,」她问索勃:「伤口内的脏东西可能会要了他的命啊!」
「我又没有帮他换绷带,哪里知道里头脏不脏?」
「怎么不换?我警告过你阿图成不了事的。」
「你帮得了他吗?」
看著那已经发炎的伤口,怜儿并没有全然的把握说:「我真的不知道,他发几天高烧了?」
「三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