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有种要被人掐死的危机感产生,她真的会笑到岔气,抹去眼角的泪水。「抱歉!因为您这话问的有点……学问。」直接的意思就是好笑,而且非常爆笑。
「容我发问,您怎么会认为是我扣住静竹,不让她走的?」
「若不是有外力胁迫,她没理由会留在‘这种地方’。」
说到后面四字,轻蔑意味十足。
苏眼中涌起一抹怒气,但很快就压下。「‘枫花’虽非上流场所,但也不‘下流’,罗董又何必挖苦我们这些小女子?」
罗璇风只是冰冷地看著她。
苏端起红酒啜了一口。「‘枫花’对她并没有约束力,若她想走,随时都可以走,即使没再做,每年还是可以拿到股利及年度盈余的百分之二十。」
「那她为什么不走?」他倾向她,希望可以从她口中得到真相。「告诉我原因。」
苏从酒杯上头睨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