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呢,我跟了你多少年,你记得吗?」
望著他困惑的神情,安淇难过极了,她终于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,是如何的一文不值了。
好半晌之后,宫泽涌才面无表情地说:「安淇,我的生命、我的职业,都不容许我去经营一段感情。我承认我对你有生理上的需求,但是我不可能对任何人有感情,也不可能去爱一个人——」
安淇闻言,立刻变了脸色,激动地说:「你的意思是说,到了这个年纪,你已经没有情感,也不再会为任何事情所感动了,你的生命就像是一朵枯萎的花——可是为什么那朵花仍需要新鲜的空气,及甘美的雨露,来丰富及滋润它呢?」
「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看不出来吗?」她毫不留情地说著。「你随时都戴著她送的表,因为看到表就好像看到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