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盈芳,住手!」家志由背后抱住她,紧紧箍著,像要挤出她的五脏六腑。
「问她做了什么!」盈芳挣扎不出来,凄厉地叫著。
玉屏见自己安全,马上捂鼻回嘴说:「我哪有做什么?家志喜欢我,深夜招待我,你就狠成那样,爱男人也不必爱得像花痴!」
盈芳咒一声,动得更厉害,撞痛了家志的肋骨。
「你还说!」家志骂玉屏,「你还不快躲进房间!」
盈芳眼睁睁地看著仇人关门下锁,眼睁睁地看著家志与对方同声一气,心像破了一个大洞,所有寒冷、孤立与无助不断挖著掘著,彷佛要穿透她。
「你居然帮著她!」她恍如陷入铁夹的动物,无望又痛苦地叫道:「你果真心向著她!」「我没有帮她,也没有心向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