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著急就出口伤人——」
秦倦微笑,侧目看她,犀利化作了温柔:「我知道你担心,没事的,没事的。」
秦筝不管众人在前,一把抱住了秦倦的腰,叹了一口气,「我知道没事,但你病,比我病包令我苦过十分,不过你放心,我只是担心,并不是害怕。」
秦倦不以为忤,轻轻抚模著她的发丝。
夫妻情深,再没有比此时更感动人了,这一对富贵尽享,名望全收的夫妻,世人只见他们的幸,却看不见他们的苦,而虽是这样让人担惊受怕,死亡病苦笼罩的爱,两人仍是爱的这般勇敢,这般幸福,这般的——无怨无悔!
「其实,你本不必亲自来的,千凰楼愿为公子出生人死的不知几许,更何况只是送信?」宛容玉帛竟受不了这样的深情似的,避开了目光。
「我来,是要逼你去找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