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难掩愧疚,一颗心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,这绝不是他请温晴替嫡孙看病时会想到的状况啊!他脸色惨白的看著牢栏内的主仆,气急败坏的怒道:「先委屈你们了,我马上去叫严大人把你们放出来,怎么可以说关就关!」
「富爷,不必担心。」温晴泰然自若,还像观光客似的打量起这间牢固陈旧的牢房。
魏富急得都想哭了。「怎么可以不担心?此事因老夫而起,况且如今你的身分不同,我只要跟严一森说出来,包准他吓得屁滚尿流,马上把你们放出来。」
「没关系,帮我跑一个地方,自然会有人来救我。」温晴算过了,某人应该快到这里了,就算迟了一点,也离她们不远,而且依魏富的可观财力,要派人迅速找到某人率领大军的落脚处,也不是难事。
他有些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