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张贱嘴敢再悔辱她,我拿你去喂鱼!」
在场的黑人都笑了,连不会笑的裕子夫都斜著嘴角,呵了一声。
而兔兔不知道这种心情是什么。她想笑,她是真的想笑,可是她不敢,她怕一笑出来,就会被别人看到,她是因满满的幸福而偷笑的。
妻子……他说她是他的妻子耶……
那酒疯子被这么一吼,好像回复了些理智,有了理智之后,也才发现扬满善竟然当著众人面前,这么不给他面子?!
他结结巴巴了好一会儿,竟又哼笑:「扬横班,您真是爱说笑。您们这桌尊贵的大武侯,婚丧喜庆会不让全穰原城都知晓吗?这样太有失您的身分了吧?我们大伙可没听说过您府上有办过喜事啊!」
天啊,这酒鬼怎还不放过他们?兔兔心里哀哀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