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欧阳忆情一副饱受委屈、痛心疾首的模样。
「少来了!你的为人我还会不了解吗?如果不是朝鲜国进贡的贡品在天龙寨,我看我就是死在这里,你也不会来的。」将箭拔出,冷若白坐了下来,自行运功解毒。
「二哥冤枉小弟了,再怎么说咱们可是义结金兰的好兄弟,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嘛?」见他坐下,欧阳忆情也席地而坐,在他面前叨念著。
调息了片刻,冷若白觉得伤口原本的麻痒转为痛楚,知道毒性已解。他张开眼望著欧阳忆情说:「那二哥现在‘命令’你将这阵破了吧。」
「可是我不会解耶!」欧阳忆情一脸的无辜,接著从怀里取出干粮和饮水,「二哥要不要先吃点东西?瞧瞧你现在多狼狈的样子,至少吃饱喝足了,你才有力气破阵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