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客的老板希望用美丽的坐台小姐来松懈对方的心志,而被邀请的人则乐得在生意成交后多占一些便宜,搂著人又亲又模……想到刚刚的情景,裴星不免一阵酸呕,哗啦啦吐了起来。
好不容易挨到下班,裴星逃命似的逃离「名流」,连多待一秒都觉得污浊。回到家漆黑一片,她模开灯,有一种想哭的冲动。记得补习的那一年,妈妈都会等地回来,煮点消夜,母女俩谈天说地,好快乐好温馨,如今只剩下她,不知道妈妈在香港好不好?
尼尔森大夫还在评估开刀的可行性,不过情况乐观,让她觉得一切的牺牲没有白费。下个礼拜就要搬到王老板为小姐们准备的套房,那儿离‘名流’近,上班方便,裴星打算平常有课时再回家住,开始过著白天上课,晚上上班的两面生活。
突地,一阵电话铃声打断她的冥想,裴星随手抄起床头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