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皇上曾来过?我们怎不知道?请皇上恕……」
「ㄟㄟㄟ……你行行好,别老爱罚跪,好像朕是个暴君似的!」德稷撇撇嘴,接著又说:「说起那个武逸,就是这么难搞,明明在意流言在意的要命,却老是装得若无其事。朕也说了,要昭告天下替他申冤,他又不领情,真是麻烦!你……说下去。」
「是的,那位盼盼姑娘现在在葛亚托手里,他要咱们爷的八成家产,才肯放人。」博特又道。
「葛亚托?贺达之子?就是被武逸限制进城的婬贼?」德稷笑了笑,「武逸虽麻烦,办起事可是一板一眼的,让人生畏。还有,这次白莲教之事也让朕非常满意,想想他们这次大伤了元气,要再重振以往霸业,难哪!」
「为了这次的计划,爷可是用尽心思呀!」博特立刻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