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言依然没有反应,只有在韩渊的手轻轻触上她的时,眼睫轻轻一揭,这动作是如此细微,若不是韩渊的眼光没有离开过她的脸半刻,还真不可能发觉。药渍拭净,也换上新药,干净的白布再次裹上她的手,韩渊突然一把抱起她,迈步往外走去。
无言迷茫的表情总算有了变化,她把脸轻轻转向他,声音低若蚊鸣,「你要干什么?」
韩渊把她放进在山庄门前等候的马车内,自己也坐了进去,扬起眉说:「怎啦?终于肯开口了?」
无言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,声音依然低不可闻,「你又想到要用什么方式报复我了吗?」
「或许是吧!」韩渊模棱两可地道,「我说过对于我的报复你早该觉悟了。」
「觉悟?」无言垂下头,视而不见地对著那双缠著白布的手,「弄成这样,我能不觉悟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