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想感受那种受呵护的感觉,即使对方并不是她爱的男人,只是一夜的对象。
幸福的感觉她想收藏,不过看来这男人不给她。
滕栉苦笑,「不用了,我不缺那东西。」他想的话让她觉的自己像出卖身体获取物质的妓女,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一阵酸,眼中泛起了水雾。
发现她眼底的泪,眉宇皱了起来,他瞥到床单一角的殷红血迹,那初经人事的象征……
像是想摆脱心中松动的屈服似的,他完全不再顾忌她才由女孩蜕变成女人的不适,他动作大而疯狂,只图自己享受快感,一如之前的他。
一而再、再而三的索求后,冰川司在凌晨四点多最后一次完,淋浴之后,穿上衣服离去。
一夜就是欢爱,他不为任何女人改变不过夜的原则。
在他带上门离去后,滕栉蒙在被子里哭了。